她不是演员,也不是导演,却能左右香港娱乐圈半数的明星和花旦。朱Y、叶Z楣、钟L缇、舒Q,张B芝……你想到的那些大牌,几乎都和她有过“饭局”的风声。她,就是香港娱乐圈的“第一鸡头”——古惠珍。
上世纪90年代,这个名字几乎成了“娱乐圈潜规则”的代名词。那么,她是如何一步步崛起的?如何把灰色交易变成产业化的?最让人好奇的是——那些当年的“顶流”女星,到底是否在她的名单上?
她虽不出名,却搅动了娱乐圈最深的水。她没演过戏,但却演尽了人情冷暖。她的故事,比任何一部港片都更离奇。
古惠珍,原名官澧婷,1954年出生于香港。别误会,她并不是一开始就这么狠的。她的出身,惨到让人听了心酸——父母不疼,家庭贫困,甚至连小学都没读完。14岁,她就开始打工,洗衣服、端盘子、卖鱼蛋,什么都干过。17岁,家里为她安排了婚姻,匆忙结婚,迅速怀孕。
你以为这是她的转机?不,反而是灾难的开端。老公家暴,婆婆嫌弃,两人天天吵架,最后离婚。她抱着孩子哭了一宿,那晚她下定决心:“我要脱离贫穷。”
她想赚钱,且确实开始拼了。1973年,年仅19岁的古惠珍考入无线电视艺员训练班,与同期的周润发、吴孟达一样都在学习演技。可惜她觉得表演课程太枯燥,直接转去亚视,没多久又辍学。两年后,看着周润发一跃成名,她依然在片场端茶递水,心态崩溃了。她想:“既然演戏没希望,那就豁出去,靠脱衣服也能红。”
命运似乎注定要改变。1976年,22岁的古惠珍在剧组无意中参加了一场“特殊饭局”,陪一个老板跳舞,被摸了几下,拿到了一千块。她顿时意识到:“原来这么容易就能赚到钱。”从那天开始,她正式走上了“吃饭识人”的路。
吃饭,其实只是幌子;识人,才是交易。有人劝她:“你都离婚了,没人管你,不如好好‘发展’一下。”古惠珍笑而不语。从那以后,不管谁请她参加“饭局”,她都来者不拒。酒喝得再烈,腰也要扭得够软。她摸准了资本的胃口——这些大佬要的不是演技,而是“乖、懂事、听线岁的古惠珍正式“转型”做鸡头,她物色了六个年轻艺人,个个长得漂亮、家境贫困、性格软弱。她告诉她们:“跟我吃饭,一顿就能赚一千,三顿就是三千。你们演戏一天才五百。”她把“饭局”做成了产业,专挑刚出道的港姐、亚姐、嫩模、配角——最好没有名气,这样干净、听话。
她甚至通过化妆师和造型师,得到女星的私人电话,逐一联系:“有人赏饭,有没有兴趣?”她带她们见富豪,安排在游艇、公海、私人别墅等地“先试水”。然后签约,价格从1万到10万不等。顶级女星的身价更高,每次能拿到几十万港元。而拥有港姐、亚姐头衔的,更是能高达五到十万港元。
据古惠珍透露,叶Z楣、陈B莲,甚至一度成了常客。她手头上有一份“饭局价码表”,舒Q、钟L缇、陈H娴等都在其中。虽然这些人后来纷纷否认,但在那个年代,谣言像滚雪球一样传开,越辟谣反而越像“心虚”。
但真正让她名声大噪的,是一个男人——刘銮雄。香港顶级地产大亨,出了名的“女星收割机”。1989年,他看中刚获得港姐季军的蔡少芬,年仅18岁,身材,直接放话:“二百万,养她一年。”这一事件让古惠珍一夜成名,刘銮雄成了她最重要的金主。
古惠珍不仅为刘銮雄牵线,还为其他地产商、赌王、石油大亨安排“饭局”。更有传闻,刘銮雄和某女星玩得过火,直接把她送进了医院。虽然无人敢证实,但一传十,十传百,古惠珍的“客户资源”也开始坐实。
有人称她是“YIN媒”。她自己则透露,她旗下有五大头牌——朱Y、舒Q、钟L缇、陈Y行、陈F蓉。朱Y最被富豪偏爱,但结婚后被另一位清纯玉女替代。而张B芝,因出演《喜剧之王》走红,也被富商相中,准备花300万“养”她一年。
然而,随着警方开始扫黄,古惠珍的饭局终于暴露。1989年,警方抓捕了她,震动了整个香港娱乐圈。调查显示,她曾为富商安排年轻女星服务,其中不乏未成年少女。最终,古惠珍被判两年监禁,成为香港首位因“YIN媒”罪被定罪的娱乐圈人物。
更让人愤怒的是,几乎没有一位富豪因此受罚,而那些参与饭局的女星也因证据不足未被传唤。古惠珍被判刑,但富豪们却依旧高枕无忧。
古惠珍出狱后,名气反而更大了,电影公司纷纷邀请她参演。1990年,她参演了《快乐的小鸡》,饰演“妈妈桑”;1991年,又在《香港奇案》中饰演类似角色。1996年,导演马天耀以她为蓝本,拍摄了《艺坛照妖镜之96名册》。电影尺度之大,甚至让业内人士震惊,重现了当年的“YIN媒案”,毫无遮掩地展示了女星们的惨烈现实。
随着“系电影”的流行,港产片市场被点燃,但古惠珍的传奇依然在继续。1997年,文莱“YIN媒案”爆发,爆料名单中再度出现了她的身影。梅Y芳、李R彤、苑Q丹等人连夜辟谣,却依旧挡不住古惠珍的影子。
进入千禧年后,古惠珍渐渐淡出娱乐圈,再无大作。她生活贫困,靠政府救助金过活,连看病的钱都没有,只能去公立医院排队。她感叹:“以前我一个电话能赚几十万,现在……唉。”她曾经能够左右娱乐圈一半的女明星,但如今却成了最孤独的“下场人”。
她曾说过:“吃饭识人,是门艺术。”然而,她忘了——有些饭,是吃不得的。即便你穿上最贵的衣服,也无法遮掩那碗饭背后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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